“说谎对我来说可没有任何好处,我会告诉你为什么我会知道您的名字的,但是……因为这个故事说来话长……”你哆嗦着,用双手抱着自己的臂膀,话锋一转,“如果可以的话,能够找个稍微暖和点的地方吗?”

“您不会是觉得自己有资本和我们谈条件吧。”

“……当然,您也可以选择现在就杀了我,不过这样您就可能会失去更有价值的情报了。素不相识的少女的性命和珍贵的情报,我想您当然知道哪个更有价值。”

“好吧,您所言极是。但是不要妄想逃走或是做什么其他的小动作,如果……”

“如果你这样做的话,我会毫不犹豫夺走可怜少女的性命的哦。”果戈理将手||枪隔空传送到了你的脑袋边,敲了敲你的太阳穴。

不知道是不是你的错觉,陀思看向果戈理的目光有那么一瞬间变的尖锐了起来。

“我知道,我是逃不走的。要捆要绑随便你们。”

……四舍五入就当被费佳亲亲捆绑了当糖强行吃了呗,谁怕谁啊。你这样想。

“要绑吗?”果戈理问。

“无妨,没那个必要。”陀思说着,又指挥果戈理说,“给她披上吧。”

“……你是指西格玛君托我们买的新大衣?”

“除此之外还有其他的选项吗。”说着,陀思往前方走去。他在转身的那一刹那好像……笑了?

你接过果戈理给你的大衣穿在身上,衣摆长到都快要拖地了。不过,这对你而言正好,这样的外套恰好可以给你遮风。

你把外套扣得严严实实的,跟在陀思的生活往前走去。他们甚至没有回过头确认看你有没有逃走,或许是因为你看上去又老实又弱小,就算逃走他们也能立马把你抓回来吧。

你跟着眼前的陀思,满脑子都是你所熟知的陀思妥耶夫斯基先生。如果是陀思妥耶夫斯基先生的话,没准你现在还能求个抱抱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