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刚才把杨锦慧推下水,我都看到了,这里可是昌平大长公主的府邸,你就不怕惹祸上身?”
萧景曜很想知道,她刚才反击杨锦慧的时候,是不是知道他在湖心亭上,才敢那么大胆地出手,以此好引起他的注意。
否则换个人的话,就算察觉了杨锦慧的企图,有余力反击,大概也会考虑到今日的场合和杨锦慧的身份有所顾忌,选择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了,根本不会闹这么大。
玉姝没想到萧景曜在这儿等了这么久,就为了问她这么一个问题,她有些猜不透他这么做的用意,毕竟她反击杨锦慧的时候,他就在湖心亭上看着的,难道他看得不够清楚?那是不可能的,只可能他在怀疑其他的事情。
他能怀疑什么了?觉得她别有用心?觉得她故意为之?
不管是怀疑什么,玉姝都觉得萧景曜有病,真的是当了皇帝之后,就疑心病重,跟她死去的父皇一样,觉得所有的人都对他心怀不轨,动机不纯!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玉姝反问,眯了眯眼睛。
萧景曜微微愣了一下,总觉得她那个眼神和语气,像极了某个人,那个人曾经也这样,因为他说了她不乐意听的话,眯着眼睛反问他,非要他解释清楚不可。
但萧景曜本身又很排斥这种感觉,那个人只是那个人,像她也只是画虎不成反类犬。
“你胆子蛮大!”萧景曜冷哼了一声。
玉姝挑眉,“是啊,没人告诉你吗?我一向胆子都很大!”
我一向胆子都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