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寅的视线追随者两个人,却被手中的疼痛打断。
荣亲王用青瓷的碎片在他的手上再次深深的划了一道,“不该想的别想。”
似是警告,也像是劝诫。
林嘉安一路上都跟着他,胳膊上的禁锢让她就算是使劲浑身解数也没法挣脱开,她的心里开始有些害怕,从刚才开始他的情绪就不太对。
不知是到了哪儿,魏成喻随手推开了一扇门,关门的时候把除了林嘉安以外的人全部关在了门外。
夏宁识时务地挡住了门,“都离远点儿。”
一进屋,没有大吼更没有暴力,魏成喻把她的头摁在了怀里。
他的手很大,一只手足够握住她的两只。
他在哭,是那种野兽达到极致悲伤之后的哀鸣,是极力克制的呜咽。
☆、第六十六章
林嘉安本来就慌,现在一听见他哭就更慌了,这怎么吃个醋还把人气哭了呢。
“皇,魏成喻,你别这样,我看了害怕,实在不行你骂我两句行不行?要是还不行的话这昭仪不封了还不行吗?”她双手拍打着他微微颤抖的后背,带着一种安抚的情绪。
他不回答,她就接着说,“我从来没见你哭过,你可是一国之君啊!你怎么能哭呢?再哭就不帅了,别哭了别哭了。谁还没有点过去呢?你后宫那么多人我都没说什么,你好意思因为吃醋哭成这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