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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

“属下和燕二学过一些草药的学问,虽比不上燕二,但也算是知道一些皮毛。属下发现那宁维之的茶壶中装的并不是普通的茶叶,而是一些草药,其中有一种味名叫草盆子的,那是用于身体排毒所用,降心火,药性寒凉。宁维之若是真的身体有恙,怎会把这东西放在茶壶中日日做茶喝。”

“你确定?”

丁十三犹豫了片刻,“属下别的会认错,但那味草药应该不会。”

当时他和燕二一起学习,但谁知燕二处处都比他强,气的教他们的的老师傅日日让丁十三抄写草药名称,旁的也就罢了,只因认这味药的时候老师傅心情欠佳,让他不摘满五十棵草盆子不得休息,偏偏这玩意又极其难得,他整整采了一天一夜。

“你就不必亲自去了,去找几个人看着宁家,不被发现即可,不用太过接近。”

“是。”

魏成喻不知为何,他总觉得这事情不简单。

若是为了党派斗争,大可不必隐藏这么多年;他整日喝药让人挑不出一点错处,却又暗地里把这些药性抵消,但难免身体会有损伤,到底是有多重要的事儿要如此筹备。

夏宁进来的脚步声打断了他的沉思。

“皇上,魏御史传了奏章来。”

“拿上来。”

魏寅这两个月以来几乎是走遍了各地,每到一地联合当地官府开仓放粮,从京城带去的粮食已经快见了底,但还有一城。

王大人看着身后只剩下两辆马车上还有粮食,愁的止不住地叹气。

“哎,御史大人,这可怎么办啊!这马上就要到丰宁了,这么点儿粮食可怎么够啊!”

魏寅也愁,但是愁也没用,只能到了丰宁再想办法。

一行人到了丰宁的地界,但和别的地界不一样,这路上没有瘦骨嶙峋的乞丐和百姓,竟一个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