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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往日用小聪明谋害新瑶,并未惹出事端,所以本相不跟你计较,但今日你推新瑶下水,这桩桩件件加起来,你罪无可恕,来人,拖出去!”

事到如今也逃不过了,“敢问纪相是听谁说的是我,林嘉安,把王姑娘推下去的?”事到如今,死也得死个明白。

“当时荷花池旁那么多人看见了,你以为本相诬陷你?”

“宫女太监说的话,纪相信了,臣女说的话,相爷就只当是在满口胡诌,这律法何在!天理何在!”林嘉安装作痛心疾首的样子捶胸顿足,“这堂堂一国宰相,就是如此草菅人命!”

“那你说,到底是怎么回事?本相倒要听听你还如何狡辩!”

于是她又把对着魏成喻的那套说辞又说了一遍,重点说出了自己的无辜和“见义勇为”的事迹。

“是你把新瑶救出来的?”

“嗯嗯嗯。”点头如捣蒜。

“你如何会水?”

这个问题属实是没有想到,总不能告诉他是在二十一世纪在一个游泳馆里我爷爷教的吧。

“这个,臣女是会水的,是因为……是因为臣女从小无人庇佑,所以必须学会自保的能力。相爷身居高位,即使在府中,下人们也是奉若神明,不像臣女,只得孤身一人。”说完用袖子擦拭着并未湿润的眼眶。

旁边一直未出声的魏成喻看着两人的神态,又思虑着刚才林嘉安说出的布防图,慢声道:“既然此事不能认定是林姑娘所为,自然不能妄加处罚。”

林小绿茶还在抹泪,心中窃喜,用衣袖挡住扬起的唇角。

“但是……”

林小茶扬起的嘴角以一种诡异的角度顿住。

“虽不能认为是林姑娘所为,但也不能完全证明她的清白,既然这样,就关进慎戒司中五日,以示惩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