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如今,这天下,敢直呼朕的名讳,打朕的人,也只有你沈惊鹊了。”
惊鹊丝毫不示弱:“既然妾身以下犯上,皇上赐死妾身吧。”
惊鹊就看见易沉轻柔地伸手,抹去她脸上的泪,低沉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你知道,朕不会的。”
还未反应过来,便被一股力气推倒在床上。
因为几天没吃过什么实质性的东西,惊鹊想推开他,一点力气都没有,甚至还觉得有些头晕。
看着易沉眼里深深的欲望,心里开始有些慌乱起来。
——
瑶华宫。
云儿得了消息,匆忙踏进殿内。
黎月舒正靠在软榻上,手上拿着一本书。
“娘娘。”云儿有些急切地叫了一声。
黎月舒抬眼,抹了妆粉和口脂的脸,很是精致,一双眼睛,眼波流转,像是会勾人。
“怎么了?”慵懒地开口。
“奴婢听闻皇上今夜,去了……未央宫。”云儿说到未央宫的时候,顿了顿。
黎月舒一听未央宫,有些难以置信,眼神一下就凌厉起来。
拿着书的手,不自觉攥紧了一些。
“父亲昨日,明明递了消息进来,说是会让礼部尚书提及废后的事,怎会?”
“那娘娘,现下该如何是好?”云儿接着问了一句。
黎月舒吩咐道:“让人盯紧了未央宫。”
“是。”
——
“易沉!”
沈惊鹊用手抵住易沉的胸口,脸色涨的通红,怒目圆睁,撑的她有些吃力,微微喘着气。
她不知道,她现在的模样,看着是如何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