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鹤丸国永有什么必要伤审神者?这一点,阿普利尔百思不得其解,虽然可暗堕刀发疯可以没有理由然而
作为刀剑,哪怕是暗堕刀剑,基本素养不是先找主上吗?
居然还有精力闯这么大祸真是出息了啊鹤丸国永。
阿普利尔火大地想着,惹谁不好非惹编制内活动,这不明白着往枪口上撞吗?
但愿只是伤,如果真的出了什么人命的话,她可包庇不了他,也不可能包庇他。
一只手抓住了阿普利尔的手腕,等到看清了眼前人,阿普利尔皱起眉头:
“鹤丸国永?”
但不是她的鹤丸国永。
一振纯白的,仙气飘飘的鹤丸国永。有着金色的眼睛和轻盈的身姿,和她黑漆漆的那振完全不同。阿普利尔分辨不出这些正常的鹤丸国永之间的差距,也不记得自己有得罪过这位,被冒犯的不悦让她冷下了声音:
“有事吗?”
“灿小姐。”这称呼让阿普利尔一惊,随后才用不确定的眼光打量着面前的白鹤:“你是松叶家的刀?”
白鹤鸡啄米式点头。
“不说那么多,你看到我家主上了吗?她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