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到了吗?主上……”
阿普利尔:“……”
吓你个奶奶腿儿啊!!!
阿普利尔正要发作。却见太刀青年皱起眉,支吾一声。因打斗而变得松散的衣襟彻底地敞露开。沿着衣缝交叠的地方隐约可见一条条蚯蚓般扭曲狰狞的伤疤。阿普利尔怔了怔,想起了当时刀身上的缺口。
原来……竟是一直带着伤的么。
阿普利尔其实毫无审神者的自觉。这时她才模模糊糊地记起,帮助刀剑手入也是审神者的义务之一。可是……没有狐之助没有初始刀,她根本就不知道具体的操作过程啊……
不过,就算这样,隐瞒伤情的暗堕刀问题也很大吧。难道是觉得她已经脆弱到了连手入都无法做到的地步了?
阿普利尔再次叹气:
算了。
要隐瞒恐怕也是花了些力气在里面。但很遗憾,既然被她看见了,那本着作为主君的责任,她也就断然不能坐视不理了……
………
鹤丸国永做了一个梦。
虽然已经很长时间没有暗堕发作过了。但在通常,在暗堕的疼痛过后。总是有着无数的噩梦缠绕着他,痛苦,悲伤,孤独交织在一起。但更可怕的是,当他醒过来的时候却发现,现实要来的比梦境更为恐怖。
但这次……不一样。
淡淡的少女气息萦绕着他。他似乎枕在某个柔软而有弹性的东西上面。少女低着头,手指在他腹部的创伤上轻柔而有规律地描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