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曾经从鼬的口中听到过关于晓的事情,她也曾见过那位晓组织里唯一的女性成员小南,她还从无数路人口中听到过许多关于这个曾经的叛忍组织的许多事情。无论那些人口中的描述怎样南辕北辙,有一件事情却是不容置喙的,那个组织里面所有的成员都是实力很高且无家可归的忍者。
“那个,你在想什么?”正沉思间,一个声音忽然打断了她的思绪,未寻抬头,正是那个年轻忍者。
“我在想,忍者,到底是怎样的存在?”
“忍者?”迪达拉一愣,“忍者不就是使用忍术的人,嗯。”
“不,”未寻摇头,“我会忍术,但我不是忍者。”
“那,忍者就是非常能忍耐的人,嗯。”
未寻又摇头:“要是非常能忍耐就是忍者的话,那寺里的和尚岂不是都成了忍者了?”
听到这话,迪达拉一时无言以对,默然半晌,才问道:“你到底是为什么要想这种问题啊?”
“不为什么啊,随便想想的。”
迪达拉索性坐在她对面:“那个……”话到这里,迪达拉顿住了,他看了她一眼,立刻把目光移到别处,然后又看她一眼,又移开目光,如此反复了好几次,还是一句话也没说。
“您有什么事吗?”未寻问道。
对面的迪达拉磨磨蹭蹭了很久,才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谢谢你”来,这话一说出口,他立刻松了一口气,他不习惯向别人道谢,尤其是向女孩子道谢。
“谢谢我?”听到这句话,未寻面露疑惑之色,“为什么总有人对我说谢谢呢?”
“反、反正我已经说过了,”迪达拉的表情有些不自然,“我是不会再说第二次的,嗯。”
“哦。”一个哦字后,未寻便不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