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时间内的大起大落让重吾有点懵,他愣愣地看着她,没有半句话。
“那,你是怎么学会的?”佐助问道。
“我不记得了。”
“我知道的就这么多,能说的我都说了。”
“那么能不能把那个曲子教给我们?”佐助问。
“这个学起来不是一朝一夕的事,短时间很难学会。”
“看起来也不是很难嘛。”水月咬着吸管说。
闻言,她说道:“给你一天时间,只要你能在明天子时之前吹响七个基音,我就教你。”
“一言为定。”
“一言为定。”
次日傍晚,一脸沮丧水月把刚买来就各种遭罪的笛子丢得远远的,道:“这个怎么比耍斩首大刀还难?”
“水月,你这家伙昨天大放厥词的时候怎么没想道有今天?”香磷不屑道。
“我怎么知道这个看起来很简单的玩意这么难?”
重吾还在那里研究手里笛子。
佐助一动不动地坐在那里,出乎意料地没理会吵吵闹闹的两人。
蓦地,一直没说话的佐助开口道:“她有一双很白的手。”
“她的头发很长。”
“她一直带着兜帽,兜帽上还有纱。”
水月和香磷停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