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点事还用吩咐?先叫膳房的人准备着,到时候在哪儿吃都行。”
反正看这个样子,主子爷一时半会儿是不会和苏格格分开的了。
午膳的时候,苏言把人拉着去了自己的住处,虽然什么都没有说,但还是和以往一样了,好像冷着的这两个月时间不存在一样。
入冬之后,苏言就开始整天缩在屋里不出门了,她怕冷,就算是在屋里也是把自己裹的严严实实的,有时候四爷晚上过来,还会嫌弃的让他去炭火那边烤一会儿,去了冷气才能靠近。
四爷一开始简直震惊,找自己女人的时候从来没有这种待遇,头一次震惊迷糊的被推着过去了,后来就开始慢慢自觉起来,每次从外面进来都要先去炭火一边把自己的手烤暖和了才往内室去。
而这个时候,苏言多半是缩在榻上,整个人陷在一团毛茸茸里面拿着话本看,有时候是拿着围棋的棋盘和棋子儿和人玩儿五子棋。
又一次云格格过来,叫了喜儿和云格格身边的婢女一起打叶子牌。
也有一些时候就单纯的靠在那里,整个人像是一只养老的猫儿,眯着眼睛,旁边摆放着茶水点心,小日子惬意极了。
相比之下,就算是冬日寒冷,四爷还是要去外面不停的走动,四爷这个贝勒,手底下管着两旗,还有朝堂上的事,平日里闲不下来。
而且现在老大和太子两人之间越来越针锋相对,上一次太子在户部的人就被直郡王给拔除了,这段时间太子忽然见什么事儿也管了,身上的事情都往地下弟弟的身上塞,于是直郡王的目光又落到了四爷的身上。
四爷疲于应付,还不能不管。
某次见到太子的时候,太子拍着四爷的肩膀,笑着道:“老四,我这个太子怕是要到头了,可就算是到头了,我也不想让大哥坐上这个位置。”
从那以后,太子就更加什么事儿都不管了,整天也不知道在做些什么,直郡王大概是觉得太子已经开始消沉了,动作就渐渐的明目张胆起来,年底大宴的时候,直郡王当着众人的面,也想把太子压下去一头,太子就神色淡淡的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但康熙却不耐的皱了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