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皇子后院,大不了就是动点脑子,好好过日子就是了。
可是进府这都两个月了,也没有见到……啊不对,也没有见到四爷,还有李侧福晋也不知道是哪儿看她不顺眼,于是日子就过的艰难了一点。
她一个格格,虽说炭火没有多少,但也不至于是一些破烂东西,可如今送过来的炭全都是烧起来冒烟的,连说理都没地方说去。
喜儿听了苏言的话,点头应了声,然后先去将炭火烧起来了,怕苏言觉得熏,将窗户也打开一点。
次日,喜儿就从苏言这里拿了银子去找了管事的朱公公,将银子塞过去,朱公公垫了垫,知道这里面的银子虽说不多,但对一个格格来说也算是够大方了,只是这银子啊,他现在可不敢收。
笑盈盈的将荷包塞了回去,笑着道:“也不是我不给你办这件事情,实在是现在天气冷,这福晋,侧福晋,还有几位小主子那儿都要用炭火,府上实在是没有多余的了,你说你还非要好的,这哪儿能弄得来啊?我总不能把正经主子的扣下来不是?”
喜儿有点着急:“公公,这也是没法子的事情,先前那些炭火烧起来有烟,我们格格眼睛不好,熏不得烟,这才来求朱公公帮忙的,不论多少,公公好歹给一点,不然奴婢回去也没法儿交差啊。”
“这还真不是我难为你,说没有那就是没有。”朱公公也道:“这府里的东西,哪里是说给就能给的?我想给,但也要人放话啊。”
朱公公说完,直接就转身走了。
喜儿看着手里面的荷包,想着刚刚朱公公那话中有话的样子,愁眉苦脸的回去,将朱公公的话说了。
苏言倒是没有多少惊讶,反正进府头一天请安就已经有人看她不顺眼了,进府就想过不同的处境,现在也只是坏的一种而已,她看着喜儿递过来的荷包,笑着道:“既然没有炭,那就算了吧。”
“可是格格,这一直烧有烟的炭,您也受不了啊,不然去福晋那儿说说吧。”喜儿道。
“前两日就听说大阿哥不太舒服,福晋这两日连请安都免了,一直守着大阿哥,我们这点小事,这会儿哪里传的到福晋那里去?”
“那现在可怎么办啊?奴婢听朱公公那意思,倒像是有人故意不让您好过。”喜儿满脸着急,说着还跺了跺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