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轻笑了一声:“可惜这水,若是用山泉水或者崖州的雪水滋味一定会更好。
褚翊嗤笑:“这些年,你嘴倒是没养糙,不说这些了,今日皇帝说的一番话是什么意思?”
苏宴又品了一口茶,面色沉静从容:“他都直接挑明了永宁侯府的事是武安公做的,武安公和皇上不是一条绳上的蚂蚱吗?这是起内讧了。”
褚翊笑笑:“这些年武安公貌似一直在排除异己,如今只怕是权倾朝野了,只是这皇帝也是好笑,将所有的事情都推到武安公身上有什么用,难道现在坐在这个位子上的不是他。”
“那我们就将计就计,如今皇帝不是忌惮武安侯吗,我们就站在他那一边,成为他手中的利刃,帮他对付武安侯。”
褚翊捏着手里的幼白的茶碗,目光闪烁,语气有些戏谑的问对面而坐的苏宴:“上了我这条贼船有没有后悔,我们现在走的可是一条没有退路的路。”
苏宴挑唇:“你不要告诉我你不想干了,想临时散伙。”
褚翊将茶水一饮而尽:“哪能啊!”
“阿宴,谢谢你!”
苏宴轻笑:“阿翊,也谢谢你!”
俩人相视而笑,碰了碰手上的杯子。
等叶媚睡醒一觉起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下来,屋子里静悄悄的,她穿好衣裳,打开门就被守在门外的婢女给吓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