秉着输人不输阵的架势,叶媚擦了一把眼泪,睁大眼睛就瞪了回去,凶巴巴的道:“看什么看,没见过人哭啊。”
围观的十几人都忙转开眼睛,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
叶媚心道,果然,只要自己不觉得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
叶媚退开了苏宴的怀抱,认真的打量了一下他,才问出心里的疑惑:“表哥,你们被困在这里几天怎么不出去?”
苏宴还没回话,士兵里头有个膀大腰圆的壮汉立马接话道:“你以为俺我们不想啊,这鬼地方有迷阵,怎么都绕不出去,还有吃人的鬼血藤。”
叶媚朝着说话的人看了过去,觉得有些眼熟,想了片刻,突然指着他道:“你,你,你是那个谁来着,哦,我想起来了,赵虎,当年那个打劫我们的山贼是不是?”
赵虎呵呵的笑了两声,举着手挠了一下脑袋:“是俺,姑奶奶,只是当年好像是你打劫了俺们啊!”
叶媚:“”我竟无言以对!
先不管是谁打劫谁,这赵虎好好的山贼不当,怎么跑到崖州来当兵了?
当年打劫苏宴他们后,赵虎就带着一群人待在山上继续做自己的山大王,只是没想到不久后当地就发生了瘟疫,他们一不留神就劫了个染病的人,寨子里的人也不幸染上了瘟疫。
那些年老,年幼的体弱,都死在了那场瘟疫里面,最后寨子里只剩下五个弟兄。
当地发生瘟疫,打劫的行当也干不下去了,再加上待在山上实在是心里难受,于是赵虎就带着余下的四个弟兄跑来从军了,他们是山贼,其他的地方上自然是不会收他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