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一封飞鸽传书从崖州出发,飞往了上京。
几日之后,飞鸽到达上京。
一只略有些粗长的手,接过手上的信鸽,从竹筒内拿出了信纸,来回将信上的内容看了两遍,信纸被他揉捏进手心微微用力。
复又伸展开:“烧了。”
身后的人接过纸条恭敬的应了一声,信纸在火光中化为灰烬,风一吹就散了。
然而他的怒火却丝毫未散。
“大人,当初我们就应该杀了他,如今他成了气候,只怕再杀就不容易了。”
那人背对着他,声音有丝苍老,却洪亮浑厚。
“杀了他,都是便宜了他,当初我儿是怎么死了,他就要十倍还回来,习了武又如何,只要当今皇上在位一天,他永宁侯府就注定翻不了身,回信去崖州,安排苏宴去军营,其他的我自有安排。”
手下的人领命去了,心里却叹了口气:大人还是太偏执了,养虎终究会为患的。
苏宴斩杀了沈邢后,次日去竹林时就将这事说个林风飒听了。
林风飒嗤笑:“这沈邢这么多年了也没有点长进,如今居然被个习武才半年的小子给杀了,这江湖排名是拿银子买的吧。”
叶媚在一旁不服气了:“可能是我表哥骨骼清奇,天赋异禀,打败江湖第十很正常啊!”
林风飒凉凉的看了这小丫头一眼,吹起彩虹屁来倒是一套一套的,不过他这徒弟确实不错,领悟能力非常人能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