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逑嫌恶的一脚踹开他,旁边的小书童忙跑过来帮他把被沾到的衣角拍了拍,撑平整。
“没用的东西,你倒是说说那黑熊为什么偏偏追着你们父子跑,我明明让你们拿的是苏宴的衣裳。”
方才还哭喊着的苏禀瞬间愣住了,才明白过来何公子说的是什么意思。
“那衣服——衣服”他为什么要自作聪明拿了他和誉儿的衣裳给了何公子。
苏禀颤抖这唇,眼含泪水道:“何公子怎么不明说这衣服是要引那熊瞎子的。”
何逑冷笑,照着他面门又一脚踢了过去:“自己蠢,还怪到本公子头上来了,若不是这你们两个蠢货,现在躺在这的就是苏宴了。”
苏禀被他踹得直接翻倒在地,心里又懊悔又害怕,当初就不应该答应何公子的交易,如今户籍没改成,他们父子两个还弄成这般模样。
他连忙又朝何逑爬了两步,豆角眼祈求的看着何逑:“何公子,我们不改户籍了,我们不干了,呜呜,那苏宴他会功夫,那熊瞎子就是他杀的,呜呜,我们不干了,再这样下去我这条老命也要交代出去了。”
何逑沉下脸,问道:“那头黑熊当真是苏宴杀的?用什么杀的?”
“呜呜,是,是他杀的,用一截树枝杀的。”
一截树枝杀的!怎么可能,熊皮那么厚实,除非宫里非常的深厚。
“他跟谁习的武?”
“呜呜,不知道。”
“那他什么时候开始习的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