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想起问这个?你直接问棘不就行了。”安静的环境让这位老师的声音也清晰了,“你不是和他在一起,怎么还大老远地打电话找我?”
五条老师说自己这两天忙得很,要给社故事收尾要追击逃掉的诅咒师还得跟高层叛徒斗智斗勇。
结果白天狗卷棘一个电话通报了十枝空遭受的「惩罚」具体是什么,下午十枝空又播来一通疑似请求心理疏导的通讯。
即便后者绝对不承认自己在请求帮助。
——只是觉得自己应该了解一下了。
十枝空是这么说的。
五条悟当然不信十枝的说辞,再一联想狗卷的电话以及后来收到的邮件,五条大致能想到那边的情况。
“都快一年了才想起来问同学的家庭情况啊……作为普通同学关系这倒没什么,但是以空你和棘的情况来说……”
老师意味深长地拖着长音,故意留了半句话没说。
十枝挑挑眉,没有回应五条老师的暗讽。
“不过棘家里的事啊……也没什么不能说的。”
不同于在学校里因为无咒力而被问及姓氏和家庭的禅院真希,以及身为咒骸存在特殊的胖达,平时默不作声的狗卷棘从不主动提起自己的家庭。
顶多就是会说一下小时候受咒言困扰的经历给人以警示。
外加十枝空对咒术界的片面了解,普通咒术师至少有所耳闻的事在他这边是一片空白。
“狗卷家吧……有点特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