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留在这里太危险了,那个攻击你的男人是诅咒师吧?好像还是涉谷那个人。」

——「先离开这里,咦,虎杖他们也在。空,我的伤真的不怪虎杖,我们去……不行,空你的伤更要紧。」

——「你先搭着我的肩我们站起来……不,先治你的伤吧。」

——「黑色的东西他说不要用,那我向你许愿?」

十枝低垂着脑袋没有说话,他借着狗卷的力道站了起来。

他没有像狗卷说的那样借助许愿来治愈伤口,黑泥在松懈后一拥而上,迅使填补了他胸腔的空洞。

——「……十枝空!!」

“是、是,我听着呢。”摇晃着脱离了狗卷的掺扶,十枝拉开距离,与矮他些许的咒言师对上视线。

狗卷的眼睛是紫色的,像普罗旺斯的花海那般淡雅。

十枝很喜欢被狗卷盯着看,小小的咒言师眼中全盛着自己,他被他看重。

他被很多人所看重,但只有一个人是特别的。

十枝听着胸腔内的心跳声一点点慢了下来,他感到周遭的声音也在远去。

狗卷棘想得很好。

他想让自己退回去休整一番,等恢复了好转了再想办法把……把诅咒师也好,其他的敌人也罢,以他的能力全都能够对付的。

——狗卷棘就是这样相信他。

有些盲目了,和他那点信徒一样。

——狗卷棘相信他无所不能。

但是啊……十枝勾了勾唇角。

“代价呢?”他忽然说。

——「……咦,空你不是说,你新获得的力量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