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到了十枝的羽织衣角,灼烧出一大块烧痕,更多的是滴到了地板上。
层层叠叠铺满保护性术式的地面滋啦作响,那一点点液体腐蚀半天,最终给地板留下了一个浅浅的黑色印子。
像是在威慑,实际上十枝就想展示一下这份新能量多么不可控。
质问立刻收了声,门后的人轻咳两声,换了个话题。
听对面说话的功夫,十枝回忆起了一些事。
这个伫立着好几扇门板的地方他不是第一次来,但上次来的时间要追溯到他刚被从关押死刑犯的房间里被放出来的时候了。
那次五条老师有事外出,他就来这走了一遭。
是呀,他怎么就印象不深给忘了呢。
十枝嗯啊着把这帮子人想知道的关于涉谷的事又说了一遍。
反正这些人绝对已经从存活者口中打听过了一遍,他所做的不过是补差。
一问一答进行到了最后,有人问他能不能把从东京从涉谷跑出去的咒灵解决了,十枝回答了可以。
“代价和实现愿望的方式,只要足够具体就行。”
十枝眼前浮现出了一副场景,与他在涉谷造成的灾害雷同却不是同一个地点。
也是天空破开一个深而广的孔洞,数不尽的邪恶、黏稠液体一泻而下,将下方的建筑物淋了个正着。
紧接着响起的是此起彼伏的人类哀嚎,各类负面情绪中混杂着些许对希冀的渴求,但很快也被黑泥给淹没了。
这便是不清不明的愿望所导致的后果。
“一定要具体。”从眼前虚幻的场景抽离后,十枝空补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