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呢?”十枝重新拿起笔,在纸上写写画画,没对神棍一词产生什么特殊反应。
“什么然后?小鬼,你真以为我放松了对你们的警惕了吗?你明明就是个趁手的晾衣——”
十枝不慌不忙地用口型比了个词,他成功把对面的诅咒师噎住了。
愉快地在纸上写下个名字打了个圈,十枝觉得自己找到对方的弱点了。
不是孑然一身的人自然会有所牵挂,就算是诅咒师也不例外。
也不知道他从组屋鞣造松懈的防线中读来的名字和诅咒师是何种关系,但这并不妨碍他以这个点为突破口,从中再套点消息出来。
勾勾涂涂,a4纸大小的纸面很快就被铺满了。
十枝满意地站起身,冲组屋鞣造露出一个微笑。
“感谢配合。”将纸对折再折成小块夹在指间,“希望你在咒高度过一个快乐的余生。”
距离诅咒师组屋鞣造被处决还有——天。
十枝除了房门交了报告,在这条位于地底的阴暗过道里伸了个懒腰。
周围烛光摇曳,四壁上挂满了各式各样的符文,戒备非常森严。
他第一次就是被关在这里,第二次就待遇升级享受了房间的待遇。
“总觉得这里像那什么蛇窟?”十枝朝白发老师伸出手,向他讨要自己被没收的手机,见老师奇怪地看自己,十枝解释了一下,“就——○影忍者里大○丸的基地,jup上连载那个,这里的风格蛮像的。”
白发老师摸摸下巴,交出了手机,语气惊奇,“空你还看漫画啊?”
十枝边翻手机里积攒的聊天记录边回答,“看的,从神社出来后了解了一下现在年轻人的爱好,所以五条老师你和里面的银发上忍人设也有点重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