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棘的房间有什么问题吗?还有,不是吵架,有些事要想想。”十枝语速稍慢,“这两件事不矛盾……唔,晚上是不是还要加训?”

胖达:没有吵架?

胖达满脑子都是禅院真希给他讲的分析,下午那会真希从狗卷口中打听来了一些事,扭头就给他分析得头头是道。

什么吵架了闹矛盾了,七年之痒……咳,七月之痒之类的。

可现在十枝否定了,看他的态度,二人之间的冲突似乎也是子虚乌有。

胖达没能纠结太久,加训很快占据了他所有的注意力。

五条悟中途过来看了一眼,捏着一盒草莓牛奶的老师头发湿漉漉的,眼罩也撤了换上了一副黑色的圆形墨镜。

“哟,偷懒呢。”五条悟长臂一伸捞了个空,他也不在意,带着一身潮湿的水汽靠了过来,“人胖达这么努力,空你怎么在边上休息?”

十枝前倾身子躲过了五条悟的胳膊,却没想到这个男人会更进一步,一屁股在他边上坐了下来,手肘架在他的肩膀上。

半眯着眼的十枝朝旁边斜睨了一眼,白发的老师不是白天工作时冲天发的造型,头发软趴趴地垂了下来——是不同风格的凌厉。

他老师手一拉墨镜,冰蓝色的眼睛上挑着看向他。

“跟……棘聊过了?咦,看起来聊的结果不怎么好嘛,棘都没来看你。”

十枝凉凉地瞥了自己的老师一眼,没理会他这句挑火的话。

五条悟耸了耸肩,他坐过来只是一时兴起,学生的情感咨询目前不在他的日程考虑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