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逃课不好……嗯等等?太宰先生吗?为什么要找太宰先生,太宰先生今天不在社里,电话也打不通。”
中岛敦一时没想通十枝为什么来找人,以至于他脑子里闪过了不少他的个人猜测,比如什么有委托之类的。
但委托的话是不是太远了?东京没有出名的侦探的吗?他记得有个什么沉睡的毛利小五郎好像在东京名气很响的样子……
“不是,没委托。”
啊,没委托啊,那就是普通来找太宰先生的吗?太宰先生……哦对,十枝君不是第一次见太宰先生入水,是以前也造成过困扰所以……
“也不是。”
哦哦,也不是啊,那是什么原因呢?从东京来横滨还是有一些——等等!
像是复刻初见那日的午后斜阳,阳光透过咖啡厅的玻璃窗斜斜地照射进来映在中岛敦的脸上,他却觉得背后一阵凉。
中岛敦挂着惊恐的表情指了指自己:“我把心里话说出来了?”
十枝笑眯眯地回答:“没有。”
中岛敦:“那你怎么……诶?不是吧。”
好像想到了什么,中岛敦的神色僵住了。
十枝打量着中岛敦面上百般变化的,这一惊一乍的反应蛮有趣的,是真情流露。
——说起来,棘平时的表情就比较少。
习惯性地将人做了下比较,他认识的咒言师因为平时不说人话只报菜名,时间久了便变得无口、少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