拧开水龙头就有哗哗的热水,不过要充满整个浴缸的速度太慢,还是直接从后房推过来一桶热水更为方便。
刘喜儿与薛婉晴都尚未沐浴更衣,就等着自己的夫君回来好一块洗,这样可以“节省用水”……
身为首辅薛国观女儿的薛婉晴,今年都二十了,这回才当新娘,在大明属于名副其实的晚婚。
而刘喜儿在来到东宫之前,便已经入宫十年了,这会儿都已经二十有二了。
在外面,哪怕到了楼里,也属于已经过气的小姐姐了。
真正吃香的是十二至十五岁左右的,长相娇美又会十项全能的,价格在千两银子以上。
不过,某太子就好眼前这两位,尤其是身材,甚至百看不厌。
“夫君!想何时出神呀?”
薛婉晴比太子大五岁,不论是妻子的身份,还是年纪上,都有照顾对方的心意。
“馋了!”
“馋甚呀?”
“你说呢?”
“夫君~!”
薛婉晴立刻想到了那件事,便娇羞一声,羞愧地低垂臻首,不敢抬起。
自己原先可是让父亲发愁不已,没想到能够一步登天,成为太子妃。
薛婉晴真是做梦都没想到,嫁给太子,还能成为正室,可是天大的福气。
“阿~嚏!”
折腾了一天,贸然进入热水被刺激到,某太子哆嗦片刻,便连打了两个喷嚏。
“夫君千万小心,莫要着凉呀!”
喜儿平时一直陪伴左右,对自己男人的身体可是紧张得很。
“无碍!就今天这一次,接下来半个月,本宫轻易就不出门了,开春还要率军北伐!”
一想到每年都要给祖大寿送一次饭,某太子心里就很别扭。
早知道这样,上次就应该把祖大寿所部全都带出来。
锦州那破地方根本就守不住,真是个赔本卖吆喝的买卖。
“夫君千万小心!”
薛婉晴平时在坤宁宫里也读书看报,对于边务多少也了解一些。
报纸上虽然多次介绍过王师大败东虏之事,可只要不是傻子都明白打仗,而且要打败对方,决计不是报纸上报道的那般容易。
“嗯!自然要小心!不然本宫要是归天了,岂不是让皇太鸡那厮住本宫的房子,睡本宫的妻子,花本宫的银子了?”
“夫君~!莫要说如此妄语!”
薛婉晴娇羞着教训这个小自己不少的男人,说是男人,其实就是个大男孩罢了。
尽管是头一次长时间相处,可之前早已熟络很多了,没有太子第一次驾临薛府时的那般紧张与焦虑了。
“嗯!我家晴儿说的是,新婚当天就开始管教自己的夫君了,果然不得了呀!”
“哪有呀!奴就盼着夫君能够大败东虏,中兴大明!”
对于夫君的反唇相讥式的调侃,薛婉晴才不会承认,若是自己夫君能够实现这个目标,往后自己便是大明皇后了。
即便现在刚刚成为太子妃,可在父亲的循循善诱下,薛婉晴心里多少对皇后那个位置还是有所期待的。
“那就借爱妃吉言吧!”
某太子不说天天洗,也是割一天一洗,身上的污垢至少不会跟工地的水泥一样多,意思一下,让身子回暖,然后打遍香皂就行了。
洞房花烛夜干嘛?
当然是睡觉!
24k纯睡觉,不添加一点其他节目!
期待啥节目?
老子让甩锅爹弄得心情很不好!
啥节目都不想演!
估计“大明帮敌”的绰号,这辈子都摘不掉了!
一想到明天还得起早给甩锅爹请安,某太子的心情就更加不好了!
都给老子碎觉!
不准有一点杂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