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是役我军供击毙东虏三万四千四百二十八人,另俘获近千人!”
天亮之后,倭军、法德联军、东宫卫队都开始摸尸,周遇吉将各部的战果汇总上来。
“嗯~!各部伤亡如何?”
一战干掉超过三万五千辫子重骑兵,这已经算是己方所能取得的极限战果了,某太子对此非常满意。
“倭军战殁一千零百九十四人,负伤八千一百三十七人。法军战殁一百九十五人,负伤一千八百五十五人。德军战殁八十八人,负伤三千五百七十九人。东宫卫队战殁四百二十二人,负伤六千六百零八人。辽西军战殁二十一人,负伤一百一十一人。总计战殁一千八百二十人,负伤两万零二百九十人。”
“将战殁者尸体火化,骨灰装入罐中,带回本土安葬。所有重伤员用特效药原地救治,而后装车运输到锦州城内继续救治。”
表面上取得了十九倍多的战损比,某太子当然很高兴。
可是很多重伤员将会相继挂掉,这就很让某太子感到难过了。
不管是从哪里来的,都是为了抗击辫子而牺牲的,都值得尊敬。
现在的天气远谈不上炎热,早晚的气温都很低,还需要烤火取暖。
故而轻伤员的伤口只要经过清洗,酒精杀菌,再涂抹了凡士林,包扎过后,应该就不会出现感染的情况。
战后没有立刻拔营,就是要给各部留时间,让士兵们收拾尸体,包扎伤口,然后再吃点饭,收拾地差不多再拔营启程。
“报~!殿下,东虏在距王师大营以西十里处扎营!”
“哼!皇太鸡这是真不想让我军给祖大寿送粮啊!”
打发探马去吃饭之后,某太子看了看地图,皇太鸡这招叫以退为进。
用了自己最擅长的卡位战术,天黑时来袭营,天亮之后,逼着自己去攻阵。
这战术可以!
相当可以!
“殿下,王师该当如何?”
“东虏横亘在我军的毕竟之路上,西边是四顶山,再往东绕的话,保不齐就还要打野战。”
“那我军便要转守为攻?”
周遇吉不知道此时是否可以强攻东虏营寨,万一攻击不利,届时又该当如何是好。
“非也!皇太鸡想逼我攻他营盘,妄图守株待兔,那本宫就不能让其称心如意了。向北接着绕!既然皇太鸡手里有很多重骑兵,我军便可用机动作战的法子来消耗这些重骑兵。”
“殿下,据俘虏交代,皇太鸡手里拥有高达十五万重骑兵!”
这个数额可是将帐内的诸将都吓了一跳,虏酋实力真是今非昔比,不容小觑。
貌似有点越打越强的架势,大明也未见得能凑齐十五万骑兵,更别说重骑兵了。
“哦?倒是不少啊!若是都能投入是役作战,算是看得起本宫了。此番干掉三万五,应该还剩十一万五。刨去没来的,也就能剩十万了。能再打一次的话,再干掉三万五,看皇太鸡还敢不敢投入重骑兵作战了!”
无非是耽误一两天的行程而已,留着这么大的尾巴,甩也甩不掉。
既然谁也不服谁,那咱就接着干呗!
翌日上午九点,各部准时按照某太子的命令开始拔营,目标是向西北方向前进二十里。
这么做的目的就是刚好可以继续向锦州方向推进,并且还能绕过皇太鸡的大营。
我就是不去进攻你的营盘,有种你来打我好了!
某太子要将防守反击的战术坚持到底!
你可以打我,我就是不打你。
打你的话,亏钱太多,这笔账很容易算!
本来制造高科技武器就花了不少银子,再因为强攻对方营盘,搭进去一大笔抚恤金,这不是自讨苦吃么?
某太子麾下的人马虽然不少,可不是来送死的呀!
真死掉上万人的话,户部尚书李侍问非得哭晕在厕所……
战殁一万人,就要从太仓搬出两百万两银子!
抚恤自己人也就算了,要是用一大笔钱来抚恤倭人、法国人、德国人,李侍问得哭得更伤心!
那样的话,某太子也会很伤心,因为户部还欠自己一大笔钱,不算利息,还有三千万两没还!
大战之后,朝廷债台高筑,这场面怎么似曾相识呢?
总而言之,这次来锦州送粮,不能亏本卖吆喝!
没干掉皇太鸡,也没让辫子大伤元气,然后就花出去上千万两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