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虎一声咆哮,将他扑倒,锋利的爪子掐住他的脖子:“别人都说你冷若冰霜,我看你还挺风趣。”
他的爪子刺进任雪川的皮肉,使得他血流不止。而后他伸出带着倒刺的舌头,舔舐着那鲜血。
任雪川面无表情,仿佛感受不到疼痛。
玄武道:“他还有用,别让他死了。”
他爬过来,扒拉了一下白虎。白虎恶狠狠地拍了一下任雪川的脑袋,不情不愿地退下了。
玄武看着任雪川,叹了口气:“我本不愿折磨你,但没想到,你竟是情深至此,对他念念不忘……”
他张嘴,咬住任雪川的左臂。昨日同样的位置。
任雪川顿时痛苦不堪。
他如今已经不会感到□□上的疼痛,但玄武施加的是精神上的折磨,仿佛硬生生蚕食他的灵魂,将他心内最重要的东西嚼碎吞吃。
朱雀听到声音,焦急地从山下飞了上来。瞧见玄武又在咬他爹,他慌忙朝他喷火。
“小雀乖,别怕,”玄武一爪子将他捞过去,温声安抚,“玄武是在帮你爹治伤,别怕别怕……很快就好。”
朱雀似乎难以判断,但看父亲那般痛苦,他终究是难以接受,不停地在旁边发出揪心的叫声。
“说起来,”白虎看着地上的人,淡淡道,“他生养了朱雀,朱雀跟我们又是同辈,那我们岂不是比他辈分低了?”
玄武斜了他一眼:“你还计较这个?”
白虎哼了一声,又觉得自己似乎有些无聊……他是神,是至高无上的神,不能喊一声人类喊叔父。眼前这人,不过是让朱雀降生的工具罢了!不配让他敬重,也不配被他怜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