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师尊为了保护自己,所以没有当场杀掉玄武,他担心太师祖会怪罪。
“不用,”任雪川察觉了他的好意,对他道,“你休息。”
“要的,”凌焰笑了笑,“好久没见太师祖了,想去给他请安。”
任雪川又不能打断他的腿,只能让他跟着。
二人到了酒仙居,宫越溪正在棋室内打扫。
凌焰发现太师祖似乎比先前衰老了许多,至少头发白了一大片。
师徒俩上前请安。
任雪川在师祖面前跪下,双手奉还怒涛剑,并请罪。
“快快起来,”宫越溪拿了剑,马上将他拉起来,自责道,“是我未曾考虑周全,导致这剑重创了你。本来我打算亲自去找你们师徒俩,但又担心我走后门派被人端了,故而只能在此坐镇……”
凌焰见他内疚得很,眸中隐隐有泪光,便立刻充当小暖袄,上前挽住他的手臂,笑着道:“太师祖不必自责,我们这不是好好的嘛。其实也没你想象的那么凶险,我们师徒福大命大,你不用担心。”
“怎么不担心呢?”宫越溪看了他一眼,“都快愁死了。要是你师尊回不来,我都不知道怎么向你师祖交代。”
他深深地叹了口气,又抬手召来任雪川,按着他肩膀,感知他的伤势,顺便为他疗伤。
凌焰见太师祖满眼心疼,忍不住感慨他是真的很慈祥很温和啊。
帮任雪川疗伤后宫越溪又为凌焰疗伤,然后取出事先准备好的凝海珠,这回他已经串好了绳子,直接给小徒孙挂在了脖子上,还认真叮嘱道:“下次别再让人摸走了。更不要被摸走大半天了都还没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