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一直以来都是因为那个“愿望”的效果在拉近他和五条悟之间的距离？

他有些头皮发麻。

庵歌姬的酒量真的不怎么样，硝子陪她一杯一杯的喝，歌姬倒在桌上的时候他们点的食物都还没上齐。

家入硝子向老板要来一条毯子给歌姬搭上，她喝完最后一杯，然后又向老板点了一壶。

“你和五条吵架了？”硝子突然开口问。

奇犽下意识立刻回答了一句：“没有。”

“你觉得五条悟是个怎样的人？”

话题一下子快进到奇犽陌生的领域，真的要算起来他和五条悟还没相处多久，真的要概括的话那也只有——

“很强这种就可以不用说了。”

奇犽肩膀重新耸下去：“……”你好懂！

“小孩性格，做事气人，责任心一般，做事任性，但是很强……对吧？”

硝子的指尖在陶瓷杯口摩挲了一圈，撑着下巴看坐在他对面的奇犽。

奇犽的脸上直白地写着“你都说完了也没留点形容词给我”的郁闷，头发稍微垂下去思索自己还能补充点什么。

“对朋友来说他就是这样的人。”硝子忍住想摸摸他头顶的冲动，说。

“至少夏油杰肯定也会得出和我差不多的结论，可能还会多几个恶心的正向词汇。”

“所以你不用听了歌姬的评价后担心是什么会改变他，五条悟就是那样一个双标狗。”

奇犽这下确定家入硝子、五条悟和夏油杰这三个人的关系真的很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