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之间,不想说话。

看了眼因某无赖白毛脑袋凑过去小心翼翼撒娇、使得状况变成了互相投喂的粉红现场直播,早餐想吃点【人吃的东西】的家入硝子干脆从座位上站起。

硝子:“那么,我们,先撤。”

说着,紧跟自律的夏油杰齐步走到了教室外面。

半晌。

“他们怎么出去了?”我从围观猫猫舔爪、内心“=w=~”的状态下回神,我看着一左一右失去二人身影的座位问,“这节不是野炊……文化自习课来着吗?”

“唔,大概是……”五条悟喝了口牛奶润润嗓,顿了顿,看起来似乎压下了个奶嗝,才说,“两个问题学生良心不安,于是自主到走廊罚站……一类的?”

“还真是敢说啊……”

瘫脸作了个标准的吐槽状,我掐了一把那张看起来很好捏的脸,顺势抹掉了上边沾到的奶油。

……奶油啊。

盯着悬停在空中的手指,突然不知道该怎么办。

吃掉吗?还是……

不不不,我在想什么呢,纸巾,必须得先去自己座位上拿到纸巾才行。

似乎察觉到我有落地离开的趋势,原本只是懒懒地虚搭在身上的胳膊条件反射地又紧了些。

“……你啊。”

有些好气地瞪了眼还在往嘴里一口一个塞着小点心的五条悟,他也恰好抬起漂亮眼睛连同墨镜一起看我。

作了一个“?”的表情。

跟有多无辜似的。

“放我下来啦,”我说,其他干净的手指又毫无办法地将这家伙新沾上的奶油还是糖霜什么的都一带抹下来,“腿不麻吗?”

“不放你下来啦,”他模仿我说,然后开始贫,“稍微也让我多感受一下爱情的重量嘛爱情的重量。”

“哦,”冷漠脸,“那你在此地不要走动,我去工地抱个压路机上来再给你感受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