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那双睫毛很长的漂亮眸子里闪过一丝茫然。
眨了下,迟疑地歪头看向我。
“怎么了吗?”我问。
看他歪头的样子, 似乎代表着有在努力回忆的信号。
伏黑惠轻轻皱起了眉头, 思考了一会儿,最终摇摇头。
“不是那个味道。”他说。
“啊……父亲的味道么?”
有些意外。
——只记得气息不记得脸吗?
系统这时朝我科普:“硬要说的话,惠这小孩就只有在婴儿时期还跟爹咪黏在一起吧。因为考虑到太过弱小放不下心的缘故, 时常会抱着或者直接被丑宝含着出行一些任务什么的……”
“后来长大一些就被丢在蹭饭的女人家养着了,平常因为接手任务和赌马休闲的时候也不会经常回来见到,和饭票亲热的时候也只会去酒店,所以很少见上惠一面,小家伙记不住脸也挺正常吧。”
“至于只记得模糊的‘父亲身上的味道’, 大概是襁褓时期留下的影响。”
他一番如是推理总结。
我:……
淦,总觉得信息量好大啊。
幽幽地看了一眼身后面无表情戳着咒灵球当章鱼烧吃的男人, 心说软饭男居然在我身边。
虽说如此,毕竟亲骨肉父子一场, 近在眼前却不相认什么的还是多少让人有些唏嘘。
于是我顺着小孩刚刚的话题循循善诱下去:“那么惠印象中父亲的味道是怎么样的呢?”
心说要弄上味道还不容易。
我都想好了。你看,要是惠惠说“爸爸是烟味”的,我就立刻弄十包烟插爹咪周围一圈点上, 熏上个十几二十小时。
若是惠惠说“爸爸身上有酒的味道”,我就把这男的拎到酒池子里泡泡发酵个九九八十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