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鸟你是穿制服从来不扣最后一颗扣子的类型吧?”

将还懵逼的友人拉严实衣领向下一拉,未消退的排排牙印立刻映入眼帘。

“哇——哦。”

语调拉长,眼神边失去着高光边无感情感慨着硝子,瞬间看透一切。

“……好过分!硝子你怎能搞偷袭?”

我捂住脖子,转身,迅速跳着跳开几步。

半是埋怨半是紧张地看着面前好像有些信号延迟的姐妹。

她自从饱含深意地“哇哦”了一声后,突然之间就没了动静,只是微低垂着头站立在那边,像是在酝酿着些什么。

刘海几乎挡住一侧的脸,在眼处投下一片阴影。

“……?”

足足等了数妙,我才见她缓缓从怀里掏起一根烟放嘴里叼住,眼睛直直地拿打火机咔嚓咔嚓点燃。

在我觉得奇怪想要担心地问出一句“没事吧”的时候,她指尖又变戏法一般弹出一排随身携带的手术刀,把把带着诡异的寒光。

当烟雾袅袅升起,就见她边撸着袖子边战术黑脸地,朝门口很冷静地走去。

“硝……硝哥我们今天解剖谁?”

我脑袋跟着一起偏转,抖着声音问她。

这一瞬,直接梦回当年她带我第一次在解剖室打下手的青葱(x)血淋淋岁月。

随即才反应过来哪里不对,连忙从身后将人一把抱住。

“等一下硝子!你冷静一点!”

“确实……很过分,”她阴恻恻的嗓音像是从紧咬在一起的上下后牙槽中挤出,“何止过分,五条他简直是的,【哔—】【哔——】【哔———】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