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暗示自己放松,放松。
企图依靠将注意力放在奇怪的地方,用以缓解自二人交接处灼烫着窜向浑身的电流。
五条悟小的时候是有虎牙的,换牙之后尖尖的部分更加明显。
恶劣地大笑时已经变得很轻易就能看到。
他现在就很好地将这对虎牙派上了用场。
叼住,啃一口,拿着碾磨一下,最后怕人疼了安慰地伸出舌尖舔一口。
这样那样那样再这样。
我有理由怀疑他将我当作是奥利奥一类的点心在对待。
可即使是作为他嘴里的一块小饼干,我也依旧是被弄得很没有骨气地快要化掉。
“不给咬不给咬!”
当耳朵也被叼住,要饱受其害时,我躲着他的猫牙大杀器缩成小小一团,往后贴上了五条悟护在身后阻隔我脑袋磕上地板的手。
“抱歉呐,”他眯起眼一副餍足的模样,舌头伸出来一点一闪而逝地舔舔嘴唇,“我以前从来不知道,女孩子也能像御手洗团子一样香香软软的。”
若是换一个人对我这么说,我还有可能勉强把这句当做是情话。
类比于“你是我的优x美”。
但是当发言的对象换成了五条悟以后,其间的含义就有待商榷了。
或许在对方的眼里,他的女朋友非常可口。
物理意义上的。
“谢谢夸奖呀!”于是我送给了他一个优雅的白眼,揉着被一路咬到有些胀痒的地方,“我以前也从来不知道和处男谈恋爱是好累的,你就只会这么啃来啃去吗?”
“……”
“咚——”
视野陡然切换,眼前是少年俯视过来的精致面容。
眨了眨眼,这才反应自己的身体已在刚刚那瞬被眼前之人撂倒并压制着按下,现如今镶嵌进了冰冰凉凉的地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