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不了那么多了, 理智告诉我目前最重要的事情是破门而出。
再待在这里保不准会演变成会被“哔——”或者“口口”和谐掉的内容。
“别怕。”
见我僵硬着欲要挣扎起身, 有些滚烫的身体窸窸窣窣靠近了些从身后揽住。
“我……不会强迫小白鸟做讨厌的事情哦。”
耳畔闷闷传来的声音低哑得不像话, 白鸟察觉到有什么热乎乎毛绒绒的东西贴过来隐忍地蹭了蹭她的肩膀。
“……”
虽然这种接触在二人之间并非头一次, 甚至年少时两只小的为躲过夏油夜间查房曾也挤在一张被子里艰难地打着游戏。
但是这一次不一样, 就算是迟钝如她也能朦胧感觉到此刻不论是这份热度还是触碰都和从前任何一次不同, 不同寻常。
砰砰,砰。
混在一起的的声音。
“那么你觉得,什么是我不讨厌的事情?”
可能我是真的大脑短路了吧,问出了一个十分白痴的问题。
“嗯,我不知道,经常会看不出白鸟在想什么。”
“真是的,有的时候,就连六眼也拿你没办法呢。”
梦呓一样碎碎念,五条悟的嘴唇随着他话语声一张一合,轻微动弹着。
还沾着冰凉膏体的柔软唇瓣稍触即离点上颈部敏感细薄的皮肤……
“唔。”
痒,很痒。
发热发烫的那种痒。
物理意义上的,当然也包括心理意义上的,乱糟糟地搅合在一起。
像是打碎在地上又打着圈圈搅拌了个遍没有卖相的奶油蛋糕。
我想啊,硝子的唇膏害我啊,蹭得我后颈滑腻腻的,让人联想到不妙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