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既然如此,在被我暴打的时候,刻意关掉术式又是怎么回事呢?

故意逗人玩吗?

“嗷?”包子脸嘟嘟嘴ver五条稍微抓住我正在报复的手,含糊不清地说着,“又是硝子?她怎么甚磨都告诉泥啊?到底她是你老婆还是我是你……”

见好就收地收回了手,不再揉捏这只团子,我歪了歪头:“你说啥?”

坐下来看着他。

“没啥,”他幽怨地边揉脸边看着我,低头吸了一口特大号的草莓奶昔,“弄疼我的事情就这么算了吗?”

后半句话的语气有点凶凶的,挺像那么回事儿,让我有些分不清他这次到底是来真的还是又在演。

自顾自吃着菜,好半晌没听到动静。

叹了口气,我将身子挪到他身边一点,刚好弥补掉惠惠缺失掉的空位。

“生气了吗?”

去看少年愤愤咬着吸管、鼓起两颊不想看我的——那漂亮过分的脸。

“哼嗯。”

嘴巴和吸管的衔接处微动一下,五条悟脑袋转过去一点,铁了心地像是要和我冷战。

生气了啊?

啧。

吵架太麻烦了,女子汉大老婆能屈能伸,我挠了挠后脑袋,拿胳膊捅了捅他,企图和他重归于好:

“对不起,我下次不捏你、敲你还有戳你了行吗?”

掰着手指细数着自己的罪行。

真奇怪,明明我先前都没忍心用多大的力,这个男人居然会喊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