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次,也就是刚才。

本以为能够靠着近水楼台的距离优势,捷足先登先那黑白二哼一步救下白鸟,却又是被一股强行按下去的力量阻断、无法轻易掌控身体使用权施展出咒。

“似乎是找到了诀窍?”不太确认地摸摸下巴,“总之尝试着先‘啪’一下再‘咻’一下,就能够轻松抑制住你出来开屏啦。”

“赶紧给我失忆!”

“不——要——”

在心里语气愉悦说着,我笑眯眯抓住对方没礼貌还在踩我脑袋的脚,顺势向朝前一拉。

毫不留情给对方来了个过肩摔。

“好痛!”她哼唧了一声,立刻抓狂,“不要太嚣张了!但凡你是只公猴子脑袋都给你削平了!”

“是是是,感谢两肋宿傩大人的不削之恩,大人万岁万岁万万岁。”

放软语气哄着,我敷衍在以脸砸地姑娘的脑袋上顺毛揉。

皮鞭过后一颗糖。

驯服小老fu大概就是这么一个流程吧。

而在意识外边,身位格完全对调过来,白鸟正在被解除了定身术状态的五条小白毛以锁喉的姿势紧紧抱住。

“小—白—鸟!!没有受伤吧?呆毛还好好地立着吗?”

“可恶!!早知道就该把你扛在肩上和杰那家伙对打的!”

“啊,不对!说起来都怪那个家伙!不然你也不会在我监控范围外被差点偷袭!”

“……分明是悟你最先提出要和我打的吧?”好不容易安抚好咒灵的夏油杰此时也走了过来。“演示放【帐】那时那么得意忘形的家伙是谁啊?”

“咳咳咳、”

我快要窒息地拍拍那只搭在脖子周围死死箍住的爪子,企图从一丛雪绒绒簇拥的白毛里挣扎出。

什么我没有听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