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一张世界名画《呐喊》的姿势化作数以万计纤尘扭曲地消散干净。

众人不可置信地看向平白无故惊现出骇人深坑前漠然站立的女孩,展露在干涸血液外一张过分白皙的脸蛋。

极致的红与极致的苍白,就好像从修罗炼狱里赤脚走出的小鬼。

他们虽不知具体发生了什么。

但莫名终止的攻击,和那声隐约传至灵魂深处、属于那追逐着他们的未知怪物临终前的哀嚎……无一例外都在昭示这血衣女孩是比先前怪物还要恐怖的存在。

而另一边,白比怪物还要恐怖存在鸟——

正盯着悬浮在头顶的一颗圆圆黑黑的球,小小声地咽了下口水。

啊,又是那种香香脆脆的球球。

呜嘿嘿嘿。

顿时有点心情好地拿起袖口擦了擦嘴角,连打地鼠都忘了,乐颠颠就着飞扑蹦跶的姿势,猛地一个信仰之跃,啊呜一口咬住了头顶的浓缩咒灵。

“嚼嚼嚼嚼……”

奈斯。

这一次是美好时光海苔味的。

我在心里比了个不二家舔舐jpg的大拇指。

没想着这时脑里的系统……好吧,是妖孽,妖孽她忽然十分急切地敲了一下我的额头,示意我看向另外一个角落。

“快快快!快把那个捡给本大爷吃!!”

我琢磨着这一次打的怪咋的还掉落了两件物品,扭头便瞧见悬浮在面前的一个提示的文字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