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树上跌跌撞撞地跳下, 脑子里一团乱麻。
额滴个九尾狐姥姥啊。
我这究竟穿越到了一个什么玩意身上?
很明显那张祖安萝莉就是这具身体的主人没跑了。
不, 这么早就断言还太草率了点。
说不定对方是附身在这具身体上的邪祟,或是诅咒一类的东西。
先前站在高处看了一眼,前面似乎有一座寺庙的样子,躲到里边会不会姑且能够压抑一下邪祟?
“哼哼,小猴子你还挺胆小的嘛~”声音这回从另一边脸颊传来,“不过说起来本大爷有之前那只特级咒灵那么可怕吗?”
这不废话吗?
别人丑和丑到自己头上,你说哪个更可怕?
默默在心里吐槽了一句我又是往脸上一拍。
那嘴奶声奶气像个被欺负的小孩子一样哼唧了一声,马上又从额头的地方开始凉快地冒出来吱哇乱叫地问候我全家。
再接下来可能就是路人视角的“人间迷惑行为”了。
我一面朝寺庙马不停蹄地赶去,一面在自己脸上玩起了打地鼠。
啪啪声不绝于耳。
万万没想到沙雕居然是我自己!
“你到底是想怎样!?”
我停下来,一没忍住,怒急攻心对着空气喊了一句。
完全没注意到面前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站了一群人。
啊。
准确来说并不都是站着的。
也并不全是人。
在一个身体迷你、顶着巨大光头、生长着拖地耳垂的畸形怪物的身边——或躺或爬地分布着几个满脸是血、保镖模样的墨镜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