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后来呢,后来那只狗狗去了哪里?”

问完我就后悔了。

对方可是鬼唉,少说都有个一百几百岁了。

别人小屁孩时期的狗狗,如今肯定在土里啊。

不然呢?成狗精吗?

“走丢了……回不去了……”

可谁知他却难得没有懒得理我,反而好好地回答了。

“这个也……没有意义了……”

还显得挺惆怅。

弄得我一时不知道他到底是讨厌那条狗,还是再也不用受那条凶狗狗威胁而感到无所适从。

……吗?

总之在听到了这样一个奇葩的故事以后,我开始以“既然黑死牟阁下都能为一只狗削笛子,也给我整一个”为由,展开了新一轮的软磨硬泡。

不过倒是最终也没能得偿所愿,可见这个练剑脑是有多么不懂讨小女生的欢心。

系统:艹你那能是小女生吗?

系统:你那是利用男人感情的东西,你太监。

我:???

我:他有感情吗?他就是个莫得感情的大猪蹄子!你看他擦剑的眼神都比看我时要温柔。

时间回到现在。

看看手里疑似才削没多久的笛子,又抬头看看黑色转红的高大鬼族……

这家伙突然对我那么好,让我这个舔狗人设一时都不知道该怎么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