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只喋喋不休的鬼似乎完全没有想到我会这么顺手给他来个梅开二度。
其实我也没想到……
不知道该怎么说,很神奇的,看到这只鬼的头,就有一种很想将他拧下来的冲动。
我发誓我没有任何特殊的嗜好,在斩杀其他鬼时也完全没有这种感觉。
想着可能是和“百分百空手接白刃”一样,附在这鬼身上的被动技能吧。
废话不多说,我也没有要在这里久留的意思,当下接近了那只又在哭唧唧一副可怜兮兮掉眼泪的头面前。
“好过分啊……白鸟酱……”
无视掉他比坐火箭还快迅速亲昵起来的称呼,我在头的面前蹲下,盯着那双彩色的眼睛同他——也是同他身后可能同样在共享视线的鬼王说道:
“告诉你们那位大人,我对做屑的手下没有兴趣,”说着笑了起来,“倒是对鬼王的位置挺感兴趣的。”
放出垃圾话后我抬手将这只鬼的脑袋和身体都给冻成了冰雕。
再然后,将地下姑娘们的尸体全部收了放入腰间铃铛所在的无限空间,便离开了这座寺庙
一样的地方。
……
直到白鸟离开很长一段时间,挪到窗口初升的太阳要照在冰冻童磨的头顶时,一名粉发的鬼族才出现在近旁。
“啧,”猗窝座皱了皱眉,抱臂看着这个被冻住的散装脑袋和散装身体,“你是想烧干净了再解除血鬼术吗?”
他知道自己这个连狐朋狗友都算不上的同事脑袋不正常,但许久不见似乎已经不仅仅只是不正常的问题了。
“猗窝座阁下~请救救我——qwq”
冰冻住磨磨头的冰在遇到阳光后有少许融化,但这点程度显然还不足以让他成功逃出。
眼看着就要被阳光所灼烧到冰下的本体,即使是他这时候也不由地有些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