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球场上被那些赌徒洒下来的钞票砸在身上时,她忍不住地反胃,想吐,恨不能马上冲进浴室里把自己洗刷干净。
但不行,因为“观众”愿意欣赏,所以哪怕把手心掐出血也要忍着,在对手嫉恨或是炫耀的眼神下,接受鲜花或是谩骂。
少女一直坐着,坐到晚上的比赛前。
“哐——”房门又被踢开,穿着黑衣服的打手粗暴地扔下一个盒子,面无表情地说。
“老板给你的。”
直到打手离开,少女才去慢慢地拆开盒子。
一排整整齐齐的葡萄糖安瓿瓶,一张崭新的银行卡。
她无意义地勾了勾嘴角,眼神冷漠无神。
颤抖的手轻轻拿起注射器。
……
为什么比赛非要安排在夜晚。
少女迎着球场炽白刺眼的灯光眯了眯眼。
夜晚的罪恶,却要最亮的灯来衬托。
不过这样也好,起码她看不到“观众”炙热的视线,也好在进地下球场的人必须戴面具,包括“选手”,这样也不用看他们状似癫狂的神情。
“这场比赛你得赢啊。”
雪茄的白烟朦胧了她的视线,从老板的话里她知道,这场比赛一定是压她输的人多,那就说明,她今晚的对手一定很强。
唔,有点儿难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