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岛敦用柔软而无辜的声音说:“我昨天早上和太宰治先生去了左胁腹町。”
“太宰呢?”江户川乱步接着问。
“他……好像呆了一会儿就走了吧。”中岛敦继续回忆,“我被留在他的朋友家。”
太宰治刚好走进来,看见了这一幕,他今天罕见的没有迟到,应该也是知道了什么。
太宰治走到他面前,说:“不要问敦了,他什么都不知道。”
他的声音里的烦躁被掩饰的很好,似乎是意识到前面说话的语气隐含着一定的命令性,太宰治又恢复了往常漫不经心的神态:“乱步桑,我确信我们的记忆都出问题了。”
真奇怪,江户川乱步想,哪怕是按照他的评判标准,这也应该是很有趣的事件,可他却一点也感觉不到【开心】这样的情感。
有陌生的情绪随着心脏的收缩缓缓的流回心脏,江户川乱步甚至有一瞬间遗忘了自己为什么在这里。
这是曼德拉效应?还是异能力的作用效果?江户川乱步一项一项的进行分析,抬头看见太宰治的压抑的神情。
凭借多年的侦探直觉,他几乎是立刻就对这件事有了一个结论——
一个大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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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森先生。”沢田纲吉微笑着说,“预祝我们合作愉快。”
和港口黑手党的首领森鸥外最后进行了一下商业交谈,沢田纲吉作为意大利里世界的黑手党教父,礼貌的就此告别。
坐上车他稍微松懈了一下,对着狱寺隼人一脸的“不愧是十代目”的样子露出哭笑不得的神情,成功用自己愈发熟练的驯兽技巧安抚了狱寺。
沢田纲吉拉下隔板,才对着坐在自己肩上的家庭教师露出无措的表情——
“reborn,”他似乎又回到了那个无能为力的国中时代,“我很不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