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第三只手完成多余的工作了,拜托太宰治有点道德心放过我一命。
接起电话就被“咕噜咕噜”的声音吓了一跳。
我迟疑的说出,“你要是死了不如把遗产留给我”这样的话。
手机马上从水里被捞出来。
“喂喂,你刚才在说什么?”太宰治装模作样的说。
其实我一直搞不懂,他为什么脸皮可以如此之厚,如果我真的有机会的话一定要讨教一下。
“有事扣1无事也扣1,”我说,“我还没吃饭。”
“骗人——”太宰治指责我,“你肯定早就吃了饭。”
有种很微妙的直觉,我确信他知道我在哪里,但也确信他没在我家里装摄像头和窃听器。
理智告诉我还是不要往下问了,于是我岔开话题。
随意和他扯皮,听他大呼小叫装可怜也并非全是难以忍受的。
话题天南海北的转换,很快我就失去了话语的主动权,听着太宰治凭借一张嘴说的天花乱坠。
“说起来,有一个事情我一直想知道”
“你讨厌我吗?”他似乎就是随口一问,“你当时没回答我,现在我需要一个回复。”
我突然有种很奇异的感觉,似乎他今天打电话来就是为了问我这一句话。
沉默了一下我直接笑他:“把吗字去掉就是我对你最大的赞美。”
太宰治大概是翻了个白眼,我很久没有想象到他这么生动的表情了,一时间笑趴在沙发上。
太宰治:“好了我知道为什么陀思妥针对你了,从今天开始我也要针对你。”
我反唇相讥:“你是什么幼儿园小屁孩吗?”
太宰治轻轻的笑起来:“我是我是,快夸我。”
“你变了,你不再是当初那个会半夜陪我打碟陪我蹦迪的好太宰治了。”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