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见钢笔断掉的声音。
没什么诚意的在心里对他道歉——
对不起了,国木田独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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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的很快,我和太宰治扯皮还没扯完,面上倒是装出一副不耐烦的样子,示意他有p快放。
进来的服务员开了瓶红酒,给我们两个人到上。
我学着意大利男人摇晃着高脚杯,嘴上一刻不停:“前台原来还需要解决这种服务吗?”
“她”露出了一个要杀了人的表情,这样子我太熟悉了,无数次我被太宰治坑的时候也是同样的模样。
“工作需要。”最后,“她”也只是干巴巴的吐出这样的字眼。
我一下兴起了逗弄的心思:“有没有可能问询一下小姐的名字?”
“……”
……喂芥川你的罗生门收一收。
太宰治看了会戏后直接打断:“这样不太好哦,reborn先生,还是讨论一下工作交接吧。”
太宰治居然会帮中原中也?!
这是什么足以计入历史的时刻啊。
我露出饶有兴趣的样子:“看来是我横刀夺爱了?”
“不,没有的事。”比起旁边快要爆炸的三人组,太宰治冷静太多了,“如果非要问名字的话,您称呼她为陀斯妥就好。”
“……”我的笑容僵在脸上。
真的,骚还是你骚,太宰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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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当然不可能称呼他为陀斯妥,想想就令人害怕,酒店前台陀斯妥?我真诚希望我永远都不会遇见这样感人肺腑的画面。
于是清咳一声放过了这个话题。
反复扯皮的过程中,我确定了彭格列在交涉方面几乎完美无缺,他们的九代目真是个了不起的首领,完全没办法套出多少信息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