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风理直气壮道:“阮直,我再重申一遍,是阮大勇好大贪功,技不如人,怪不得别人。如今,月兰心是我邀请来银国做客的,你若敢再打她的主意,我先杀了你!”
这般心寒的话,也亏古风说得出来。
若不是他暗地里授意,阮大勇如何会闯入大康国的境地,又非要上聚云山杀人不可,还不是为了捉拿古睿洋兄妹?如今他过河拆桥,翻脸不认人,阮家不受皇上待见,从此败落,就连阮直他本人,也被革去护军参领的职位,闲散在家。
这一切都是这个专制霸道的太子造成的。
阮直嘴上不说,垂下眼眸,将眼底的冷意掩了下去。
“还不快滚!”古风厌恶道,他满心的希望都扑在了月兰心身上,看都不看阮直一眼,径直走到月兰心面前,判若两人道,“月兰心,我向你保证,以后阮家的人再不敢找你麻烦。”
阮直气得直发抖,哼了一声,带着阮家村的村民走了。
走出齐家村后,身边的随从问道:“老爷,太子不待见咱们,如何是好?”
阮直眼里有仇恨的火苗在扑闪:“银国就一个太子殿下吗?除了他,别人也能做太子。”
那随从震惊不已,悄声道:“莫不是三皇子回来了?”
太哲皇帝生了三个儿子,除了太子古风,二皇子有残疾是继承不了大统,也只有三皇子古睿洋能担此大任。
阮直沉声道:“传言三皇子早回了京城,暗地里集结了一股势力,就想着有朝一日扳倒古风。这对我们阮家来说,未必不是一条后路。”
那随从担心道:“可将军就是死在三皇子手里,阮家投诚,三皇子会接受吗?”
“男子汉大丈夫,能屈能伸,兄长的时代已经过去了,若是我能将功补过,三皇子又是用人之际,他会同意的。我且试探试探再说。”阮直阴沉沉道。
古风哪里知道阮直已生叛逆之心,他见月兰心受伤也不离开齐家,心里暗喜,嘴上却怪责阮直的鲁莽与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