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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朗笑,陪着说了几句,便醉倒在桌上。

时真对着清奴无奈一笑:“你家大人的酒量未免差了些。”

清奴连忙告发,并遣下人带时真主仆到厢房洗漱。

时真离开花厅时,脸上的笑容敛去,对宋明道:“你过去打听一下孙刘两家是否如彭太仁所说。”

宋明小声道:“主子怀疑彭太仁在说谎?”

时真背着手,淡声道:“他不敢,也没那个必要。那些话,他是故意说与本王听的,他在试探本王。”想了想,他又道,“从他对待孙刘两家的态度看得出来,他对孙家不肯出粮救济州颇有怨言,至于有一点,他是个好官。”

宋明作揖道:“那属下这就去打听一下消息。”

时真回过头,与李朗的厢房遥遥相对,他的目光忽明忽暗:“我能相信你吗?”

时真遣宋明出去打探消息在李朗的意料之内,他换上一套月白色竹纹长袍走出来,端得满身光华,温润如玉,目光却坚毅不可摧。

清奴看呆了,意识到他要出去,忙道:“主子可是要出外?”她就说嘛,主子哪里是那么容易醉倒的人。

李朗摆摆手,目光扫向时真的厢房,交待清奴道:“你派人看着点夏王,如果他派人来请我,你就说我歇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