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清楚不过了。”宁珠将弦拉得更开,“我在教你射箭呀。”
她摇摇头,笑盈盈地说:“射箭最忌讳犹疑不决了,我们要的是一击致命。”
话音刚落,手中的弦一松,离弦的箭飞射出去,直逼杨越。杨越看着眼前不断放大的黑色箭头,精神紧绷下腿脚完全不听使唤,根本没法移动。
锋利的箭矢擦着他的左耳耳廓射过去,杨越只感觉到耳朵碰到冰凉的箭一秒,接着便开始火辣辣地疼起来。
耳朵里似乎还能听到箭矢擦过耳廓的呼呼风声。
“我天!杨越哥你耳朵出血了!”
鲜红的血液滴滴答答地从耳廓的破处滴下来,染红了杨越的白色外套,看着触目惊心的。
宁珠视线越过他,看向自己射在十环的箭,终于赏脸看了杨越的耳朵一眼。放心,死不了,她如果想真的威胁一下杨越的命的话,就不会故意偏了箭的角度,只让他感受一下对她挑衅的下场。
“宁珍珠你他妈有病是不是!杨越哥你都敢惹,好,我就看看你能不能接受得了代价!”杨越的兄弟气势汹汹地拿食指指着她,一脸要将她生吞活剥的样子。
“好啊,我等着呢。”宁珠说。
“杨越哥,医生来了!”
“杨越哥,你打算怎么处置这个疯婆子?”
一时间,射击场这边乱哄哄的,杨越打开青奈的医护人员给他处理伤口的手,阴冷狠毒的眼睛隔空剜了宁珠好几秒,他拨了一个电话过去,让守在青奈门口专门给他办脏事的保镖队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