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因为太子对那些鸡皮蒜毛的小事并不感兴趣。在幽州的时候,太子所决定的都是事关一州百姓的大事。所以应该是十分不习惯这边因为官家多吃一顿饭就吵一个早朝的事情。”
“稚圭,你?”这是嫌弃他们大题小做“官家作为一国之君……”
“这些道理我都知道,只是就算你我也有到这樊楼改善伙食的时候。官家吃些好的用的着这么不肯罢休吗。”
现在好了,太子心疼官家,直接将这些大臣们每餐吃食所费的银钱列了一个单子。还有就是家里那些不争气的侄子在汴梁花街的花费的单子。
整整齐齐的贴在宫门口,现在百姓们都在一边心疼官家一边心里暗骂他们贪官。
虽然朝中也有两袖清风的,但是真的是十分有数的几个。十年寒窗苦读,有了功名,做了官,怎么可能还想过苦日子。
现在是他们自己立身不正,被太子抓住把柄能怎么办。
“太子到汴梁也没有多久,怎么对官员家中的这些事情这么熟悉?”富弼奇怪。
“这我哪知道啊。”韩琦是知道一些,汴梁的很多酒肆,茶楼都是太子的产业。只是这种事情自然是不能和其他人说的。太子信任自己才透露了一些,他要是告诉别人那他成什么人了。
“我总是有些不安,都说子肖父,太子和官家怎么相差这么多。”
韩琦听了他的话,暗暗瘪嘴,太子从小没有生活在官家身边,性格不一样不是正常的吗。他们应该庆幸太子姓赵,是官家的孩子,否则以太子收拾辽国的速度。他们恐怕就是亡国之人了。
福宁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