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衔羽最喜欢容貌清冷的小倌,不过他将之视为绮罗香阁花魁的替代品。
他心里有位如月皎洁的美人,是绮罗香阁的头牌,美人名唤“云舟”,清冷如玉,神秘而不可捉摸,只可远观,不可亵玩。
卢衔羽花上千金,也只能站在底下,远远地仰视花魁的容貌。
这一眼,让他把之前所见的一切佳人都忘却了。
一眼钟情便是如此吧,在那一刻,他下定决心要将这位盛名已久的花魁娶回家,但是以他现在的条件来看明显是痴心妄想。
花魁不是谁都能见的,有钱不一定行,有权也不一定行,有钱又有权更不见得。
早就听闻绮罗香阁背后站的是修真界江陵楚氏一族的人,就算燕国皇帝来了,也要礼让阁主三分。
想到这,卢衔羽不免有些失落地叹气,他这一介凡夫俗子,又怎能入得了阁主和花魁的眼。
一旁的少年拍了拍他,劝他别想那么多,这一个月后,绮罗香阁不是要办盛典吗?到那时依旧可以见上花魁一面。
卢衔羽更丧气了,他要的可不仅仅是见上一面那么简单。
众人把话题聊到另一件事上。
聊到这事,卢衔羽可就有话说了,他的死对头——谢家二公子谢胜闲昨天在青楼和小倌厮混时被自家兄长逮了个正着,逃跑时还摔断了一条腿。
事情闹得沸沸扬扬,谢家二公子沦为了京城圈子里的笑柄,这家伙真是毫不停歇地为他们制造笑料。
卢衔羽毫无遮拦地大笑起来,笑得眼角湿润,“真是个十足的蠢货!”
周围的人也跟着他笑了起来,一边喝着花酒一边说着谢胜闲的糗事。
谢胜闲此人真是纨绔里的纨绔,不仅不学无术,脾气还很大,处处和家里作对,在外尽耍威风惹事,说他是“小霸王”有些抬举他,说他是个“草包”又觉得对不起他的家世。
卢衔羽身边的弟子没一个敢和谢胜闲来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