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走过黑泽青的身边,期间脚步微微停顿,声音一贯的冷淡,“等这件事情解决了,你最好向我解释一下你去干了什么才会把自己弄出这种伤来。”
稍微细想一下就能发现不对,黑泽青确实经常性把偷懒理所当然地挂在嘴边,但那更多只是因为他态度散漫。今天这次却怎么看怎么刻意。
相比平时,黑泽青最近总是有意无意地保持着微微躬背的姿势,因此问题很有可能是出在胸口。奇怪的是也没见血,不然就那一件白色衬衫可遮不住,有点像是胸骨受到重击的情况。
如果他猜得没错,琴酒心中冷笑,那这种伤法可真是太稀奇了。
糟糕。黑泽青暗自头疼,解释这个可比解释偷懒的问题要麻烦多了,最后也只能寄希望于等会儿能有其他的事情来分散琴酒的注意力。
虽然对面人多势众,但顶不住实力差距过大,他们在琴酒眼里和纸糊的没有什么区别。很快,看着周围倒了一片半死不活的同伴们,最后剩下的那个人还算识时务地举起双手表示投降。
在这些从黑市里雇佣来的人里面,他是知道的最多的。琴酒就是因为这一点才故意把他留到最后。
男人也不傻,知道这个时候怎么做才最合适——他身上可不止自己一个人的小命,要是回答不好,他的其他同伴绝对也讨不到好。
他一股脑地把自家老板的计划全说了,连一些细节都没放过,生怕琴酒不满意一枪送自己和他的同伴去见上帝。
“又是这一套,”琴酒冷冷笑了一声,这些人但凡要对付他,次次都想着先给boss打小报告,然后次次失败,可以说是一点记性都不长。
“也不知道换个花样吗?”
这手法是不新鲜,但管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