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泽青:“你这个说法……我感觉很不妙啊。”
“黑泽君?”隔壁的邻居正打算出门,门还没完全打开就一眼看见了一身黑衣服的琴酒。他刚想问是不是黑泽青的朋友,琴酒随意扫过来的眼神就让他整个人浑身冰凉。
普通人里没几个会穿得黑漆漆像只乌鸦,琴酒又从内到外散发出一种危险不好惹的气息,黑泽青还是一副被挟持的样子,邻居紧张地咽了咽口水,深感自己就不该开这个门。
黑泽青非常清楚琴酒现在看起来究竟有多不像好人——虽然他本来也不是,不过没必要在这种地方暴露身份。他轻轻挣开琴酒的手,然后在对方皱眉之前主动抓住了他的手。
“这是我表弟,”黑泽青张口就来,“他吧,中二病还没结束,觉得穿这一身酷。真是见笑了。”
“表弟?”
琴酒和邻居的声音重叠在一起,只是前者的声音里明显带着冷笑。
“我也知道看着不像,”黑泽青神色自然,“但显老这事你也没办法。”
琴酒:“……”他刚才怎么不干脆一枪崩了他?
把邻居忽悠走没花黑泽青太多时间,等对方确实走远之后,黑泽青立刻止住琴酒的话头,准备为自己辩解一番,“表弟,情势所迫,理解一下。”
——这还不如不辩解。
琴酒冷笑着看向他,这么多可以用来掩饰的身份,他可不信黑泽青只想得到这么一个见鬼的表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