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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无语地撑起身体半靠在床头上,默默地看着已经快到正午日中的光,只觉得自己浑身软得跟个面条似的。

然而!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o的特殊体质,他虽然肌肉酸疼,但下面却一点都不疼,甚至带着点餍足。

他长长地伸了个懒腰,将脚放进摆放整齐的拖鞋里,颤颤巍巍地走到厕所里。

看着镜子里唇红齿白、仿佛被春风雨露滋润过一般的人,

他无奈地咧了咧嘴,觉得自己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就在这时,他耳尖地听见楼上传来一声巨响,忍不住皱起眉,将刚挤完牙膏的牙刷先放在了杯子上。

他现在住的是周思言的房间,在四楼的主卧,上面正是顾安宁的房间。

早上的周家很安静,仆人们都在楼下收拾东西,没有主人的允许不会上楼。

陆西烛走到顾安宁门口轻轻敲了敲门,然而半晌都没有回应。

他觉得有些不对劲,猛地一脚踹开门朝里面走去。

屋子里弥漫着浓郁的山茶花味,香得人头晕目眩,好在陆西烛是个o,对o的信息素不太敏感,但凡换了个a恐怕都要出大事。

他将门掩上,大步越过倒在地上的桌椅朝里走去,就看见脸色通红的顾安宁痛苦地蜷缩在地上,宛如烧红的虾子。

“父亲!”

陆西烛走过去将他扶起来,只见他的手中还虚弱地拿着一支抑制剂,手臂上已经有好几个针、眼,雪白的皮肤上青青紫紫一片。

结合顾安宁的经历,恐怕是长期使用抑制剂压制发情期导致的情潮。